2023-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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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節(jié)假日就想回家,一是想念父母家人,二是想念那些從小吃到大的食物了。 下面是本站為大家整理的家鄉(xiāng)風物志作文高中,供大家參考選擇。河南地大物博,偏偏吃食總不大精致,以面為主,大多已燴、燜、炒、熬等平常吃法湊合,有時干脆清粥配饅頭,實在有些乏味。
獨有一道粉漿面條大值得回味,即使在快節(jié)奏且追求利潤的今天,吃法已不太正宗的粉漿面條也是早餐桌上的???。面是其次,濾得漿白濃稠的酸漿才是精華。愛的人如我,便是處在異地他鄉(xiāng)也念念不忘,不愛的連味也聞不得。
據傳在明朝正德年間,洛陽方縣一戶姓史人家開了個飯店,生意興隆。有一年,小麥收成不好,豌豆卻大豐收,飯店便天天賣豌豆面飯。直到一天,一位京城的欽差大臣路過此店吃飯,因無上等米菜,店主無奈之下只得用盆里磨碎的豌豆和桌上的面條,以椒葉、藿香為料,豌豆?jié){作湯簡單下了一碗面,誰料這酸香濃郁的漿面竟頗得大人喜愛,自此這一做法便廣為流傳,成了一道名吃。也成為洛陽三絕其一——洛陽水席上的名菜。
粉漿面條最重要的就是這漿了,面條多少粗細并不講究,這配菜也是依喜好而定,唯獨這漿,要想“主味酸而回味甘”很需費一番功夫。在自家很難做出一碗好的粉漿,如要做一碗粉漿面條都得現跑去豆腐坊買新鮮漿液。做漿要將用水泡好的綠豆在石磨上磨成粗漿,去渣后,放置發(fā)酵物,充水放曲,晾一到兩天,粉漿便大致做好了。接下來還要是打漿,把酸漿放在80度左右的鍋中,漿的表面會浮上白沫,這是要用勺子輕輕打滑,等到完全細膩光滑,直接下面條,芹菜葉,黃豆,撒上花椒粉和芝麻油便可出鍋。在媽媽上學的那個年代,校園旁邊就有賣粉漿面條的,五分一碗,賣粉漿的的直接從大鐵鍋里盛出無什佐料、幾近清湯的一碗漿面,卻總能讓人吃的大汗淋漓,逼出寒氣,在冬天漿面條更是成了多少莘莘學子的深夜慰籍。聽聞以前也有賣粉漿的貨郎挑擔走過大街小巷,現在卻是見不著了。到我這一代,粉漿的名聲稍見落沒,但在河南隨便一家早餐館也見得的。餐館大多用黃豆做漿,放又細又短的面,幾小把芹菜葉,不拘者甚至可以把面條放在的塑料杯里,用吸管吸著吃。最好再配香蔥餅或韭菜盒子,那便中和地香醇濃厚,回味悠長的更甚,值得我屢屢回味。
一碗粉漿傳承千年,早已被時光的磨輪濾得更細,釀的更純。以前是河南農民蹲在田埂子上一口大蒜配一口粉漿面條,現在講究的卻要配上韭花辣子醬,雪菜丁,蘿卜丁,榨菜絲等等。雖改的不一定妙,但也說明吃食這東西不像建筑古跡,拆了變損,改也不得;也不像手工手藝如皮影泥塑一般無人繼承,眼見就要湮滅在漫漫歷史長河中。民以食為天,歷代流傳的小吃已經浸潤到每戶人家的裊裊炊煙中,融入到街邊口叫賣小吃的喊聲中,甚至在爹娘教孩子廚頭灶腦,代代流傳中。且如粉漿面條這般簡單便宜又富含智慧的、只用剩物菜桿就可做的小食,便更加容易流傳,另一方面,鑒于其可塑可改性強,適宜人群更廣,也容易合上國家發(fā)展腳步的拍子,實在是難得,無怪乎被命名為河南十大傳統名小吃之一。
粉漿面條既上得了水席的高雅之堂,也下得了村子里每戶人家的鐵鍋瓷碗,偶爾姥姥也做一碗給我嘗鮮,端碗出門坐看不遠處菜畦芹菜苗上跳動的螞蚱,心里便認清,牢記這就是家鄉(xiāng)的味道,走到再遠也忘不了。
在采訪河陽古民居的時候,村民演繹的婺劇《僧尼會》引起了我濃厚的興趣。
婺劇,也叫“金華戲”,是浙江省地方戲曲劇種之一。它以金華地區(qū)為中心,流行于金華、麗水、臨海、建德、淳安以及江西東北部的玉山、上饒、貴溪、鄱陽、景德鎮(zhèn)等地。
婺劇是高腔、昆腔、亂彈、徽戲、灘簧、時調六種聲腔的合班。建國后,因金華古稱婺州,1950年正名為“婺劇”。而這以上的六種聲腔,在婺劇中不是一戲混用,而是各個聲腔都有一批專長劇目。最初,高腔、昆腔、亂彈等獨立成班,后發(fā)展為合班,并有不同的組合。高、昆、亂兼唱的戲班,俗稱“三合班”。在這之后,徽戲傳入了金華一帶,有的三合班棄高腔而兼唱徽戲,有的徽班卻兼唱亂彈。之后,又吸收了灘簧和時調。
其中,最吸引我的是高腔。高腔有侯陽、西吳、西安、松陽之分。侯陽高腔流行于東陽、義烏一帶,有人認為可能是義烏腔的派生,擅演武戲。西吳高腔因在金華北鄉(xiāng)的西吳村開設科班而得名,其唱腔較西安高腔委婉、質樸,且多滾唱,與徽池雅調有淵源關系。西安高腔流行于衢州一帶,衢州古稱“西安”,故名。相傳與弋陽腔有密切關系,也有人認為可能是西平腔的遺響。其曲調字多腔少,具有一泄而盡的特點。
以上三種,均一人啟唱,眾人幫腔,鑼鼓助節(jié),音調隨心入腔。多數高腔的特點是鑼鼓助節(jié),不管托弦,一人啟齒,眾人相和,聲調高亢激越。而西吳高腔及松陽高腔卻有樂隊伴奏,是我國各種高腔中特有的形式。高腔曲牌很多,不同劇目有規(guī)定的“套式”。初用長短句詞格。劇目豐富,如《槐蔭記》《合珠記》《白兔記》等。每一曲都很精彩。
我在古居看完《僧尼會》時,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僧尼會》這起事情就發(fā)生在婺城區(qū)羅埠鎮(zhèn)的“雌雄山”上。早先,羅埠地方有兩座山,一座叫“和尚山”,一座叫“觀音山”。兩山只隔著三十來丈寬。和尚山有個“碧桃寺”,寺里住著五六個和尚;觀音山上有個“仙桃庵”,庵里住著五六個尼姑。
和尚山上有個小和尚和觀音山上一個小尼姑蠻要好的,小尼姑上山種菜,小和尚便替她挑水澆菜;小和尚到塘埠頭洗衣裳褲,小尼姑就趕去幫他洗。日子頭一長,兩人心里都有點意思啦,便是講不出口,只好在山上、塘邊嬉笑取樂,混混日子。
兩座山的山神爺看見他們兩個日日都是這樣子,也只好“唉”一聲,想神仙都難免思凡,何況兩個凡人動心呢。索性好人做到頭,把兩座山來個日分夜合。從此,這兩座山就叫“雌雄山”。
洪武皇帝打天下時曾經路過這里,曉得這兩座山會日分夜合,馬上彈起眼睛烏珠,罵起山神老爺來了:“你們兩個孽畜,竟敢做出傷風敗俗、不成體統的事情來。從今日起,兩山不能合并,中間用溪隔開,不準架橋,違者要抽筋。”山神爺見真命天子發(fā)火了,連氣都不敢透一聲,把和尚山往東移,將觀音山向西移,中間隔了一百廿丈,還開了一條五丈寬的溪,真當連獨木橋也不敢搭一根。
哪里曉得,洪武皇帝能拆開日分夜合的山,卻偏偏拆不開小和尚和小尼姑的情份。他們心想:“你當皇帝能有三十六正宮,七十二偏宮,和尚、尼姑就不是人啦?”越想越氣,越想越恨這個洪武皇帝。臨近清明那幾天,他們看見村里一對對夫妻上山祭祖,腦子里也有了辦法。第二天一早五更,他們分別脫去和尚、尼姑衣,扮作祭清明的人,一起逃下山來。到了溪邊,小和尚不怕刺骨冰冷的溪水,脫鞋便把小尼姑背過溪。逃出了和尚廟和觀音庵,做了一對夫妻。
婺劇傳承的中國文化還吸引了外國朋友,互動顯得格外有趣。希望以后還會有更多人知曉婺劇。在婺劇的傳承中,去欣賞中華文化!
有別于大多數胡同的橫平豎直,在北京阜成門內大街的安平巷一帶,胡同歪歪斜斜寬窄交錯,卻有著最濃郁的煙火氣。這樣一片鱗次櫛比的矮矮房頂簇擁著的就是妙應寺白塔。白塔總高51米,磚石結構,塔基由大城磚壘起,高出地面兩米,塔基中心便為多折角方形塔座,面積足有810平方米,護墻與兩層方形須彌座疊高達9米。塔身是碩大的白堊色覆缽體,形狀如同葫蘆,其上是蓮座和承托塔身的環(huán)帶形金剛圈。華蓋頂部的花紋銅盤周圍懸掛36個小銅鐘,風吹鈴鐺,聲音清脆悅耳,銅盤之上便是銅質的圓錐形小塔剎。
金與白的對比,在青灰色的天空下顯得崇高、空靈而圣潔。生活在胡同里矮矮屋檐下的人,抬頭便可看到白塔,在仰視中,白塔以一種勻稱的姿態(tài)與雄渾闊大的氣勢在成為一種視覺上的絕對地標,也以其建筑空間的宗教記憶而擁有一種令人屏息凝神的神性。白塔,就這樣成為胡同中一種不可忽視的存在。
事實上,對于北京城來說,白塔也承載著深刻城市記憶。元代由于西藏地區(qū)的佛教傳入內地,在漢地出現了許多西藏式的瓶型塔,妙應寺白塔就是其中最典型的一處。作為當時營建元大都的一項重要工程,寺院位于大都城西,從此成為元朝的皇家寺院,是百官習儀和譯印蒙文、維吾爾文佛經之處。而北京的建都史自金為始,名中都,在元統一后成為名揚天下的元大都。因此正如北京人有句老話“先有白塔寺,后有北京城。”白塔與北京同生。
從元大都的大圣壽萬安寺,到明清兩代的妙應寺,白塔經歷過繁盛香火,也遭遇過大火和掠奪,幾次破敗修繕,歷盡滄桑。寺廟是中國傳統城市中的重要公共空間,在過去不僅是祭祀的場所,還承載著文化活動交流與公共交往的功能,更見證了中外文化交流的包容與繁榮,穿越百年后,便以一種默默的姿態(tài)將城市的傳統文化記憶保存于、參與于市井的熙攘與沉靜之中。生活在白塔腳下的人們,每每抬頭看到那白色的塔身、金色的塔剎,總會觸動一些悠遠的思緒。絢爛而偉大的文明、繁榮與落寞的更迭、傳統宗法的色彩、百年積淀的種種,凝固成白色的塔,形成一種感召的力量。即使不被常常提及,即使成為了胡同里人們生活的背景板,也深刻地交織于、扎根于人們的精神世界。胡同里的人們,仿佛生命從未短暫過。
近年來,城市人口增多、經濟迅速發(fā)展,在白塔寺這一片靜謐的胡同街區(qū)隔壁,就是聚集著眾多知名金融機構、工作節(jié)奏極快的金融街。白塔寺下的老城,并沒有在現代化浪潮下執(zhí)拗于古舊,而是以一種叛逆而溫情的姿態(tài),成為發(fā)展的一部分。
2015年,一群設計師發(fā)現了這個奇特的胡同街區(qū),并開始了叫作“白塔寺再生計劃”的有趣嘗試。整個計劃以白塔寺歷史胡同街區(qū)為背景,對于胡同中的部分空間進行重新設計改造,以胡同微更新的方式,用設計思維改善居住環(huán)境。于是,在原本逼仄破舊的胡同夾道中出現了用紅銹色鋼板分割出的微空間與綠竹,煥發(fā)出復古的美感。原本單薄乏味的老舊院落經環(huán)形的幾何框架結構與四合院主房連結起來,擴大了空間的縱深。迎接新生,保有溫情,是老胡同在發(fā)展浪潮中的一種態(tài)度。包容創(chuàng)新與人文情懷,也是這座城給予北京人的一種氣質。
白塔寺外圍是一長段紅墻,從南頭一直伸到北端,平添了一種深邃的味道。在紅墻斑駁墻皮另一側,是東夾道,胡同里的居民經常把自己家的桌子擺出來坐著聊天休閑,孩子們扯著風箏在夾道里跑,路邊,還有幾處咖啡館,在濃郁的咖啡香氣籠罩下的人們透過玻璃正好可以仰望到莊嚴典雅的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