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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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漢語詞匯,拼音是sǎnwén。一指文采煥發(fā);二指猶行文;三指文體名?;バ欧段木W(wǎng)今天為大家精心準(zhǔn)備了名家寫人散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她有著絕代姿容,曠世才情,鼎盛事業(yè),她溫和素雅,明澈純凈如圣潔的白蓮。她讓徐志摩懷想了一生,讓梁思成寵愛了一生,讓金岳霖默默守望了一生。她的美一經(jīng)窺見便會讓世人為之動容。林徽因---她是怎樣的女子,她又是誰的人間四月天?
世人都知道那首《再別康橋》是詩人寫給她的,是那段家喻戶曉的浪漫愛情留在人間的永久的痕跡。這是當(dāng)時京城的美談:“林小姐人艷如花,和老詩人(泰戈?duì)?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荒島瘦的徐志摩,猶如蒼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圖。”在世人眼中林徽因和徐志摩站在一起就是一道賞心悅目的風(fēng)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玉人。所以就一廂情愿地將徐志摩看作了她的至愛,甚至猜測她一生所有的詩詞都是寫給詩人的,直至紅顏老去的那一刻,她心中始終懷想的應(yīng)是倫敦迷離雨霧中的康橋。
然而林徽因卻是在康橋情深意濃時毅然選擇轉(zhuǎn)身,即使后來徐志摩離婚恢復(fù)了單身的自由,仍沒有選擇與詩人共赴一生的紅塵,顯然這都是世人為滿足自己對才子佳人浪漫情結(jié)的一種美好假想。在我看來,徐志摩是林徽因夢中一切美好的想象,浪漫飄渺,是她的琴棋書畫酒花茶,而現(xiàn)實(shí)中的徐志摩定是少了一份持重和淳厚,少了林徽因身上的那份從容淡定,少了她在塵世生活的一份溫良,而那正是梁思成身上所具備的,梁思成給她的踏實(shí)自在,溫暖和安定,是詩人永遠(yuǎn)都給不到的。世間多數(shù)的女子,但凡還算清醒,選擇托付現(xiàn)世終身的,一定是后者,更何況林徽因如此聰慧的女子。所以詩人僅僅是她的一段青春過往,和有所辜負(fù)的愧疚。她在臨終前唯一要見的是徐志摩的前妻張幼儀,不是因?yàn)檫€深愛著詩人,而是了卻凡間唯一曾經(jīng)的過錯。如此善良的女子,無論之前有何過錯,都當(dāng)為世人諒解。
梁思成是林徽因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煙火幸福。林徽因是璀璨的星子,她的光芒令許多男子仰望,梁思成便是其中之一。能夠娶到這樣一位絕代紅顏,才情尚不及詩人的他內(nèi)心一直都是不真實(shí)而惴惴的,直到婚前還會問一句:“為什么是我?”與梁思成咸淡恰好,冷暖相宜的婚姻生活,正是這位曠世佳人想要的人間生活。然而梁思成對林徽因的美始終也只是仰望,欣賞,他不是懂她的那個人,他們之間缺少的是靈魂之間的靈犀和綢繆,執(zhí)子之手,與之偕老的林徽因于他也僅僅是那句唱詞:則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世間如林徽因這般清澈純正,才情絕世的女子,造物主必會賜一個既給的了她夢中美好,又給得起她現(xiàn)世安穩(wěn)和幸福的男子。他們一經(jīng)遇見,便會認(rèn)出,兩個靈魂便會締結(jié)永遠(yuǎn)的繾綣,那才是真正的愛情。像林徽因這樣的女子是配得上擁有這人間極致的,能與這位曠世才女擁有人間極致情感的,是那個不動聲色地愛了她一生,終生與她比鄰而居,終身不娶,連她死后亦守著她的魂魄,令所有看客都為之涕零的學(xué)界才子---金岳霖。
“一身詩意千尋瀑,萬古人間四月天。”只有懂得她詩意美麗的人才會寫出這樣的文字。他的愛冷靜理性而高貴,在佳人為愛苦惱時,他選擇了“我不能傷害一個真正愛你的人,我應(yīng)該退出。”這是與人間四月天的女子多么地相似的靈魂。他自知給不了她更多的好,所以選擇了默默陪伴,不驚擾她安好的歲月。而遇到自己另一個靈魂的林徽因又怎會不心生愛戀,只是即便風(fēng)華絕世如她,也未曾得到與靈魂伴侶共結(jié)連理的幸運(yùn),他們的相知錯過了時空。已有的過往無法抹去,這位清醒的女子選擇了將愛的苦惱變成理智。然而有了伴的靈魂,又何需相伴朝夕,即便終生不見,內(nèi)心也會永存溫暖,歲月也無耐那份情懷的鮮妍。也正是這份情懷,才使得林徽因即便是漂泊奔走于坊間,行走在硝煙彌漫的風(fēng)塵路上,抑或病臥在川南的小鎮(zhèn),永遠(yuǎn)都不失生命蒼翠蔥蘢的美好。
有時候愛一個人可以做到勝過自己,在我看來只有一個原因,那是你的另一個靈魂。俗世的愛無論多么浪漫,刻骨或濃烈,終究是某些情感的滿足或被滿足,欲望的失去或占有,傾其所有也只能做到部分的填補(bǔ),所以徐志摩后來會愛上陸小曼,梁思成多年后會另娶學(xué)生林洙,而只有這靈魂之間的繾綣,一經(jīng)遇見,便斷了俗世一切與愛情有關(guān)的雜念,所以只有金岳霖可以做到終身不娶。世人皆為這樣悲情的摯愛動容,感嘆他的默默陪伴,孤獨(dú)守候,不曾想有了伴侶的靈魂何曾會有孤獨(dú),滄海桑田的豐饒又豈是吾輩俗人可以體會的。
丑哥姓任,名學(xué)義,乳名丑。因父輩們都呼他這個外甥叫丑,我們這些當(dāng)老表的,也不耐煩稱他的大號,就都叫他丑哥。
丑哥其實(shí)不丑。在我的記憶中,丑哥眉目舒朗,腮下留幾綹長須,總是戴一副老花眼鏡,捧一部線裝的古書在讀。一副很有學(xué)問,抑或鄉(xiāng)村老學(xué)究和私塾先生的摸樣。
丑哥愛看書,而且愛看紙頁泛黃,特別是線裝的古書。那時候農(nóng)村能閱讀的書是極少的,流傳最廣的也無非是《鐵道游記隊(duì)》、《烈火金剛》、《野火春風(fēng)斗古城》之類的三類小說,因此丑哥讀書頗有些饑不擇食,能借到什么便看什么。有時候他為借一本書會在大雪天里,一邊佝僂著腰身,一邊連咳帶喘地跑上幾個村子。丑哥最引以為自豪的,是他有一部線裝的《聊齋》。那時沒有電,一盞青燈下,丑哥搖頭晃腦,在紅椿溝的泥瓦屋里,將一篇《畫皮》講得添油加醋,恐怖至極,聽得我們一群小老表毛骨悚然。而他則不時地把老花眼鏡取下來哈幾口熱氣,用一小塊干凈布片擦擦,向我們神秘的眨眨眼睛后,復(fù)又戴上。
我那時高中畢業(yè)回鄉(xiāng)務(wù)農(nóng),與表哥有同樣嗜書如命的癖好。我記得表哥借給我最好的一本書,是王實(shí)甫的《西廂記》,當(dāng)然不是原版的劇本,而是一種被什么人改編了的通俗小說。其書紙頁發(fā)黃,自然是線裝的。表哥從南庵村來到我家,將那本書從一片極干凈的布片里拿出來,非常鄭重地遞到我手里,并說:“只準(zhǔn)你一個人看,誰也不準(zhǔn)借,看完了就還給我,這是我從南庵廟上張老先生那里借的。”也就從丑哥借給我的那本書起,我方知道了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也才讀到了“碧云天,黃花地,西風(fēng)緊,北雁南飛”那么精彩的詩句。但丑哥雖然讀書頗多,卻讀的很雜亂,對中國歷史知之甚少,甚至連哪朝哪代的順序也說不清楚。自然,更沒讀過《史記》,抑或《戰(zhàn)國策》之類的經(jīng)典史書。
記得那是一個冬夜,在紅椿溝我那簡陋的草堂中,我與丑哥抵足而眠,窗外寒風(fēng)陣陣,大雪飄飄,而屋內(nèi)我卻與丑哥為三國在漢朝前,抑或三國在漢朝末年而爭論得紅脖子脹臉,最后丑哥爭不過我,竟狠狠的蹬了我兩腳。冬夜長長,我將油燈點(diǎn)亮,又用腳將丑哥蹬起來,找他說話,丑哥竟生氣的一夜不理睬我。
據(jù)丑哥說:他曾是山陽這個小縣解放后的第一批高材生,而才解放那陣,最缺的是教師,因此丑哥竟當(dāng)了教書先生。也許丑哥自恃才高八斗,學(xué)富五車吧,因此自我感覺良好,便常常在教書之余與同行高談闊論,吟詩作賦,使得一群冬烘先生對他非常妒恨。亦因此,他與一位女教師風(fēng)流浪漫的故事便鬧得滿城風(fēng)雨,被人傳播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而那年月,男女有些作風(fēng)問題,是比階級斗爭還要危險的問題,任何人遇到那檔子事,重則丟官棄職,最輕的也鬧你個灰頭土臉。盡管丑哥在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面前,百般表白,據(jù)理以爭,但男女之間那種事,越說越糾纏不清,越辯解證明你越有問題。于是,頗為自負(fù)的丑哥竟為一件莫須有的風(fēng)流韻事而毀了他的一生,再也不能為人師表了。丑哥“棄甲歸田”后郁郁寡歡,憂郁成疾,便常年有病,常年藥罐子不離。我看到丑哥的情況總是他斜躺在床頭上,戴一副老花眼鏡,在讀著一本什么連封面和封底都沒有的破書,且時不時的咳嗽一聲。而床頭的桌子上,則必定放著大包小包的藥物,還有一瓶酒是必不可少的。有時候丑哥咳嗽得喘不過氣來,眼淚流了滿臉,表嫂便將酒瓶扭開蓋兒,遞到他嘴邊,丑哥仰脖兒咕嘟了兩口酒,方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表哥常說,這一輩子多虧了表嫂,要不是的話,他墳上的草怕長多高了。而粗手大腳,常常在菜園里勞作的表嫂則說:“你丑哥那病歪身子,我不伺候能行嗎?他雖然干不了啥農(nóng)活,可卻是這一家人的主心骨呀!”......
我家隔壁住著一位白先生,精瘦精瘦的,花白的頭發(fā)打著卷兒,身上總罩著件黑色的唐裝,他看人看物時眼鏡就滑到鼻頭上,兩只油亮油亮的核桃總在他手掌里咕咕的轉(zhuǎn)著。
白先生每天起得很早,他不打太極,不練劍,也不爬山,而是去潘家園古玩市場倒騰些古玩字畫,每次回來都有些小的收獲。平日里白先生擺弄著他那些瓶瓶罐罐,不和鄰居走動,見了面挺直了腰板,從不寒暄,只是擦肩而過。
一天下午,我從學(xué)?;貋?,見白先生在我家門口徘徊。見到我,他和聲細(xì)語地說:“趙同學(xué)能否幫我個忙?”我心里想一向傲慢的他怎么會來找我呢?我順勢答應(yīng)了他。他伸直左手邀我進(jìn)了他的屋,一股霉味夾雜著土腥味撲面而來。四壁掛滿了字畫,木架上堆滿了壇壇罐罐,大部分是做功精致鑲嵌著金絲花紋的,也有些是土灰色殘缺不全的,我好像置身在被開發(fā)的古墓中。白先生用毛毯撣了撣桌椅,讓我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指了指信封收件人地址的空白處:“我不懂英文,勞您駕在上面替我寫個英文地址。”我寫完后又核對了幾遍,生怕寫錯誤了他的事。我起身要走,白先生說:“等一下”,他轉(zhuǎn)身取來一個盒子,從幾個雞蛋大小的石頭中拿出一只在窗前照了照,又換了一只,塞到我手里:“這是件小玩意,請不要推辭。”我扭不過他,我謝了他。白先生送我出了屋,很客氣地說:“有空來坐。”打那起我對白先生有了與眾不同的印象。
一次,有人來找白先生買東西,他極力向人推薦著字畫,說得更是錦上添花,買主覺得臉上掛不住,只好買下了。白先生樂呵呵地送走了買主,回了屋他一聲比一聲高地哼起了京劇。幾天以后,買主惱兇成怒地找上門來,白先生與他爭辯著,一個嘴巴扇在白先生臉上,“這是張假畫你坑了我這么多錢!”白先生成了縮頭烏龜,捂著臉:“小聲點(diǎn),小聲點(diǎn)好商量,我賠你就是了。”白先生賠了買主的錢,哄著買主送出了門。這時我突然想起了他送我的那塊石頭。
過了不久,白先生牽了只狗回來,狗看上去不很精神,夾著尾巴,叫聲也不洪亮。早上上學(xué),見院門口貼著賣狗的告示,上面寫著:有兩歲狗一只,活波可愛、健康,還附著狗照片,聯(lián)系人白先生。晚上,一對夫婦留下了錢,牽走了狗,白先生送出門嘴里念叨著:“它跟了我這么多年,我真舍不得賣給你們。”白先生回來在門口支起了小桌,喝起了小酒。嘴里哼唱著“冰糖葫蘆酸,。。酸里面。。。”。一連幾天他進(jìn)進(jìn)出出腰板更直了。一天放學(xué)回來,見鄰居們正圍在白先生門口議論著什么,我湊近一看,這不是那天買狗的那對夫婦嗎?他們正與白先生爭吵:“我花了那么多錢卻買了您一只病狗?”白先生就是不肯退錢,那女人吐了白先生一臉口水,掏出手機(jī)要報(bào)警,白先生怕事鬧大,留下了狗,退了錢。打那以后,好長時間白先生都貓?jiān)谖堇?,后來我得知那只病狗是他從郊外撿來的?/p>
這天,我收拾房間,無意間在角落的一個鞋盒里又看到了白先生送我的那塊石頭,捏起它湊到窗前。這時,白先生從我窗前走過,他嘴里沒在哼唱那一聲比一聲高的京劇和冰糖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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